21WEEK中欧国际工商学院论坛今日在京举行，中欧国际工商学院会计与金融学教授芮萌在论坛上表示，人类发展的最大成本就是环境成本，根据会计准则，很多环境成本是不纳入到企业成本当中的。
以下为文字实录：
各位尊敬的企业家、校友、嘉宾，下午好！
很高兴有这个机会在这里跟大家分享一下关于企业社会责任的一点研究和看法。其实我是有了英文名字，再起的中文名字。英文名字叫做Doing Well by Doing Good，任何一个懂英文的名字都知道这个意思，但是很难用中文名字翻译出来，所以我用了一个大家熟悉的企业社会责任，另外如果不讲战略的话，没有人听，所以今天题目就是企业社会责任的战略。
刚才陈教授大家讲了中欧的使命，大家对于中欧只知道中国深度、全球广度，其实后面的话陈教授刚才也说了，是要培养积极承担社会责任的领导者。我昨天晚上到了北京以后准备今天的发言，我觉得如果在两年之前让我讲这个题目，对我来讲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题目，因为我是教公司财务，公司财务第一门课我们讲企业存在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股东价值最大化，利润最大化，或者市场最大化。当你讲到企业社会责任的时候，第一个跳到企业家头脑里面的就是成本，你怎么赚钱呢？我今天希望通过一些数据，能够跟大家说明一个问题，就是Doing Well by Doing Good，如果你真正承担社会责任，你可以为股东创造价值。
我们今天生产在一个人类可持续发展的困境当中，从人口增加就可以看出这个趋势。我们人类到1804年的时候进入了第一个10亿人口，接下来经过了123年又踏入了第21亿人口，接下来我们看到几乎每13、14年，全球人口就会以10亿的速度增加，据联合国预测，到2048年的时候，全球人口达到90亿。我们地球母亲是否有足够的资源支持90亿人口呢？这是我们全人类面临的问题，不光是中国的企业家，是全人类面临的问题。所以在最近从50年代以后，全球很多的学者就开始研究这个问题，这个地球的可持续发展。每一年自然基金会就会发布一个报告Living Planet，这是去年的报告，这个报告是衡量生物多样性，通过一些电子感应器，看到我们在水里、天上和陆地动物种类的变化，还有物种变化，我们这个图看到1970年到2008年，全球物种多样性下降30%。这个图看到是地球资源的索取，就是人类足迹，1961年到2008年长了一倍。换句话说，支撑人类现在生产生活方式，我们需要1.5个地球。如果我们今天都在讲中国梦，其实中国梦换句话说是美国梦，如果全球人都要过上现在美国人过的生活，大家猜一下我们需要几个地球？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十个？据这份报告预测，如果全球的人过上美国人生活，需要四个半地球，这就是人类发展面临的困境。
所以联合国非常关注这个问题，人类发展最大的一个成本就是环境成本，在我们今天根据我们的会计准则，很多环境成本是不纳入到企业成本当中的。所以，在英文当中或者教科书上有一个特殊名字叫做外延性，这个外延性如何来量化？联合国专门成立了这个组织，叫做金融行动和联合国负责投资原则共同组织，他们要对全球因为经济或者人类生活对环境成本进行量化。他这个量化是非常系统的大工程，他们首先看到了，从价值链来分析，首先看到原材料的投入，水资源的利用、燃料、能源利用、土地使用。接下来看到生产以后产生的比如说原来的消耗，大气的污染，重金属，有害化学物质、温室气体、废弃物，最后到生态系统的退化、酸化、水体富氧化、臭氧层空洞等等。经过非常复杂的分析以后，他们得出以下结论，我希望大家能够记住这张图，根据这个报告，每一年由人类活动造成的环境成本相当于2008年全球GDP的11%，它的总量达到6.6万亿美元。在这个6.6万亿所产生的环境成本当中，主要是大企业产生的。这个报告还发现全球最大的3000家上市公司所造成的环境成本达到了2.15万亿，这个对企业的盈利有非常大的影响。所以，这个组织经过估算，如果我们把摩根斯坦利的一个指数，叫做国际股票指数，如果把这些成本都计算进去的话，我们发现有大约50%的公司都会出现亏损。换句话说，我们人类现在的生产生活活动对环境造成巨大成本。这个成本是不纳入到今天成本计算当中的。
接下来是细分，人类对环境所造成的最大的破坏的前三位，第一位是温室气体，比如以2008年为例，他是4.5万亿美元，第二个是取水占1.2万亿，第三位是现在我们所说的PM2.5，是5460亿。到了2050年，这个数字还将上升，到2050年，环境的成本总量达到28.6万亿，相当于2050年全球GDP的17.8%。这个就是人类生产活动对环境造成的成本。
接下来是四大会计事务所其中一家PPMG做的研究，我们看到在这个图上有两个柱，绿颜色的柱代表的是全球某一个行业所产生的利润，是EBITDA，就是税前、折旧前利润。蓝色是代表总的环境成本占利润的比重，我们看到有些行业，比如食品制造业，他环境成本已经远远超过利润，环境成本是利润的224%。另外一个行业，比如发电行业，它的环境成本已经占到他利润的87%。换句话说，如果把这些成本都打入到他今天的损益表当中，这些企业都应该是亏损的。我们知道一个亏损的企业是不可能长期可持续发展的，所以这个就是我们人类今天所面临的发展的一个困境。
这是中国的数据，是中国环保部的环境规划院发布的数据，到2010年由于环境退化造成的成本是2340亿美元，占中国当时GDP的3.5%。这个数字很多专家认为是低估了，其实成本远远超过这个。这是另外一个，是联合国的一个估算，这里是环境成本占GNI，就是相当于GDP的数据，中国差不多是9%，印度也是9%，美国环境成本占GNI3%，韩国是1%，日本更低，这就是我们今天因为高速发展带来的巨额的环境的成本。环境外部性成本最大的五个行业，第一个是电力，第二个是石油天然气，第三个是金属和采矿，第四个是食物加工，第五个是建筑和材料。
另外就是水，如果水要计算真实价值的话，世界上市值最大的公司四分之一的利润将消失。所以，今后水价格上升是必然趋势，如果你要投资股票的话，选择跟水有关的，在未来十年、二十年肯定要上涨，因为这是一个趋势。这里面讲如果水的真实价值反应出来的话，对企业利润影响有多大。这是农业和林业，对它的利润影响67%。对于制造业将近58%，对于建筑业是40%几，所以这是水资源的破坏。这是人大做的一个研究，他说以2009年为例，中国工业用水量是732亿吨，大部分企业是直接从天然水井取水，水资源费用是一毛三一吨，等于取水成本的五分之一，而企业更愿意自行处理，直接排放天然水体，只要交一毛三的污水排污费，而纳入网管交给污水厂处理，每一吨需要成本一块两毛八，如果这样一取一排，每一吨水就是两毛六，如果按照真实价格计算，中国企业通过低水价格获利达到2000亿人民币以上，这就是水资源的情况。
这是达沃斯，他每年发布一个全球风险报告，这是去年的报告，我们看到在他环境的风险里面，这里面有两个维度，X轴是他出现的可能性，Y轴是这个风险出现以后所带来的影响。我们从这个图上看到，最靠右边，右上角的就是可能性越大、影响越大，最大的就是温室气体排放。这个是环境风险。第二个是社会风险，我们以为是跟社会有关的，其实我们看到最大的两个，第一个就是水的供应，第二个是食物短缺。这个是达沃斯，或者是世界经济论坛每一年发布的世界风险报告。
所以，通过我们刚才的一些数字，我想大家可以得出以下结论，就是不兼顾社会责任的发展是不可持续的。我们作为今天的企业家应该如何来积极的面对这个挑战呢？接下来我们就看这些不可持续的发展对企业会产生何种影响，我们从以下几个方面跟大家讨论一下。
第一，就是政治的改变。因为我们看到中国老百姓，可能十年以前对环保这个问题一点不关心，但是今天因为每一天大家都面临环保的问题，所以这个变成了一个政治问题，所以这是全世界所面临的问题，就是政治的一个改变。
第二，就是消费者的消费偏好改变，这是最近几个欧洲学者做的研究，他们发现在一些发达国家，比如说美国、英国，还有欧洲这些国家，消费者愿意对那些环保产品、电器、汽车等等，愿意付一个溢价。
另外，就是投资者意识的改变。我们知道西方股市和中国股市的不同，中国股市是散户主导，80%以上交易是散户，但是在发达国家股票市场、美国、欧洲、日本投资者都是机构投资者，机构投资者会积极参与公司董事会和公里治理机制。其中一个最主要的就是他提出一些在董事会讨论的议案或者股东大会讨论的议案。这里面有一个专门研究这个问题的咨询机构叫做Risk Metrics Group，他们发现在2007年的时候，这些机构投资者一共提出656项股东大会决议，80项是和环保有关。
这是今天企业面临不同生存环境，首先你政治环境发生改变，第二是你的消费者的需求发生改变，第三个是企业主人，就是投资者的偏好也发生改变。
另外，随着这些改变，对于企业来讲就增加了风险，第一个风险就是来自于监管的风险。包括今天中国企业面临最多的，每一年每个月都会出台一些跟环保有关的法律法规，这就是监管的风险。第二个是物理风险，包括因为气侯变化、干旱、洪水、飓风，还有上升的海平面，这些都会影响到企业的生产。还有一个，就是诉讼的风险，特别是中国企业到发达资本市场上，如果没有达到环保或者其他要求，就会面临诉讼风险。最后一个，就是因为你对这些问题的被动反应，不是主动反应，就会增加你的成本，从而降低你的利润率，降低你竞争的能力。最后，就是对企业美誉度或者商誉风险的影响。
这个是刚才我讲的那个国际组织给我们的一个框架，今天的企业首先面临的是环境方面的变化，我把它翻译成中文，就是这些方面。气侯的变化、资源的匮缺、财富分配的不均、生态环境变差、食品短缺和安全、能源燃料的短缺、人口急剧增加，过度城市化，还有水资源短缺，最后是森林面积减少。所以，这是最上面。接下来，他会对人类、对企业有什么影响呢？会增加你很多的风险，这些风险第一个就是原材料价格的上涨和波动，还有来自于政府的更加严厉的监管。另外一个就是环境和气侯的变化，伴随着消费者跟投资者偏好的改变，最后就是企业所需要的生产原材料的匮乏。所以，第一个是环境，第二个是对企业的影响。对于某些企业来讲，他是一个风险，对于某些企业来讲是一个机遇，所以这个机遇跟风险是并存的。
什么是风险呢？可以根据我们刚才的分析，今天这个企业所面临的风险，比如说来自于监管的风险，来自于对于美誉度损害的风险，市场的风险，诉讼的风险，还有社会舆论的压力。这些是风险。但是，如果对于一个注重企业社会责任的企业来讲，同时是一个机会，这个机会会为企业打造他的声誉和品牌，还可以为企业开发新产品、服务和市场。另外，可以降低企业成本，而且可以以更低成本在资本市场融资。所以，一方面对不注重社会责任的企业是一个风险，但是对于注重企业社会责任的企业来讲是一个机会。
所以我今天最主要的一个结论，就是企业的社会责任是今后企业获得可持续竞争优势和降低风险的一个战略。很多中国企业家一讲到企业社会责任，第一件事情就是做慈善，办一个希望小学，或者是捐一点钱，他认为这是企业社会责任。还有更高一个层次的，他觉得不能光掏钱，是不是通过这个事情为企业做一点事情，他就把企业社会责任认为是一个企业的市场营销的模式。这个都是错误的对企业社会责任的理解。我们刚才讲到了企业社会责任其实是可以帮助企业获得可持续竞争优势，降低风险的一个战略。
我们看一下到底企业社会责任包含哪些内容。我们今天现在的管理学里面重要的概念就是如果那个东西不能量化就很难管理，因为没有办法沟通。所以，如何衡量一个企业的社会责任，现在有越来越学者推崇三个方面，这个已经达成共识，从三个方面，英文叫做ESG。第一个就是环境，跟环保有关的，第二个就是S，跟社会有关的。最后一个是G，是和什么有关的？就是跟治理有关的。所以，这是从三个维度衡量一个企业在社会责任方面的绩效。所以，我们也可以用一些科学量化的指标衡量企业社会责任的绩效。
另外一个角度，就是从它的利益相关者的角度，我们知道工商银行(601398,股吧)是全世界最大的商业银行，他在2011年发布的企业社会责任报告，这是国资委要求的，如果你是国资委企业，还有进入沪深300的成分股，你要公民企业社会责任。这是他们的封面，我们看到他要把自己打造成一个什么银行呢？价值银行、绿色银行、品牌银行、诚信银行、爱心银行、和谐银行。换句话说，从这个封面就反映出了他认为的企业社会责任，或者他的利益相关者是谁。首先我们看价值银行是针对哪一类利益相关者所讲的是对股东。所以，他对股东要提供一个满意的投资的回报，而且良好的市值水平来反映这个企业经营的状况。绿色银行就是对环境，关注气侯变化，支持低碳经济，倡导节能减排，构建节约型社会。品牌银行是针对他的客户来讲，是通过提供优质、便捷的金融产品和服务，并且营造一个舒适的消费或者服务的业务环境。诚信银行是针对他的合作伙伴。爱心银行是针对他的员工。最后和谐银行是针对社会、社区。所以，我们看到从这个角度里面，我们有种方法来衡量企业社会责任，第一个是从ESG，环境、社会、治理。另外一个是从一个企业所面临的不同的利益相关者的利益来进行衡量。
到底企业注重了社会责任是否为股东会创造价值？这个答案是“是的”。这是德意志银行专门有一个研究小组，就是研究企业社会责任对投资的影响。他这里面总结了、综述了到目前为止所有有关企业社会责任对绩效的影响的实证研究的报告。我们看到这里面有三个衡量指标，第一个是融资成本，第二个是市场绩效，比如说股东的回报率，最后一个就是会计绩效，比如ROE，净资产收益率、总资产收益率等等。我们看到在它的综述当中，我们发现这里面有14篇大样本的实证研究，发现一个什么结果呢？绿颜色表明正面，什么意思呢？表示当一个企业关注到企业社会责任的时候，它的融资成本就低，它的融资成本相对那些不关注企业社会责任的融资成本就低。第二个，它的市场绩效就比较好，这里面有15篇文章，发现证明的影响。其中两篇是白颜色的，就是中立，即没有发现正面也没有发现负面，还有一篇文章是又有正又有负。所以，大多数文章都支持企业社会责任对市场绩效有一个正面作用。最后一类是有关会计的绩效，我们商学院用的最多的衡量会计绩效的就是净资产收益率ROE，这里面有12篇文章，10篇文章发现企业社会责任对会计绩效是正面，还有一篇是正反都有，只有一篇发现是负面。所以，通过非常详细的综述，我们发现大多数的实证研究告诉我们一个结果，当一个企业注重了企业社会责任的时候，会对股东带来正面的价值影响。
这个是另外一个研究报告，这是一个对冲基金，他根据我们刚才的ESG三个指标对每个公司进行评分，他一共分成了五个投资组合，最差的20%跟最好的20%，如果在一个发达资本市场上你可以卖空，在中国就是融券。你买入好的社会责任的公司，卖空差的，我们发现从2002年到2010年，他累计超常收益超过30%，对于一个基金经理来讲，这是非常可观的一个回报。这个是每一年的，每一年的超常汇报达到3.4%。就是你买入一个好的企业社会责任的投资组合，卖出一个差的企业社会责任的组合，你每一年的，这已经扣除了大盘，每一年超常收益达到3.68%，所以这是非常可观的一个报告。
今天我也做了一些研究，这是中国现在有的一些有关环保和跟企业社会责任有关的指数。这里面有持续产业的指数，有上证环保指数，还有一个泰达指数，如果大家有兴趣可以上网查一下，看看这些指数样本是哪些。我做了非常简单的走势图，这个紫色代表沪深300从今年年初到现在的走势。上面的三条都是跟企业社会责任有关的指数。我们很明显，在中国发现一个同样的现象，如果你这个企业注重企业社会责任，你的市场绩效要远远好于大盘。如果你不注重企业社会责任，市场对你有一个负面的惩罚，大家熟悉的蒙牛，他在2011年年底，在四川一家厂生产的纸包装的牛奶里面发现了黄曲霉素他是致癌的，当年股价就下跌31%。还有紫金矿业(601899,股吧)，他废水排到江里面，造成鱼类死亡，股价下跌12%。这些告诉我们如果你注重企业社会责任就会为股东创造价值，如果不注重企业社会责任，不但不会为股东节约成本，反而会为他带来损失。
为什么企业社会责任会创造价值？我把这个报告给我一些在投行做的基金经理，他们不敢用，他说你这个可能是巧合，你要告诉我背后的原理是什么？为什么企业注重社会责任以后对他股价是正面的反映？这篇报告就回答了这个问题，这个是麦肯锡的报告，他的名字就叫做企业社会责任的价值来源是什么。他访问三类人，第一类人就是CFO，第二类人就是专业投资人，第三类就是企业从事跟企业社会责任有关的专业人士。这三类人告诉我们，企业社会责任为股东带来了价值来源，来源于以下八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来自于为企业营造一个好的企业的美誉度和品牌。第二，可以吸引、可以激励、可以保留那些有财富的员工。第三，可以达到社会对企业公民的期望。第四，可以改善企业营运效率，降低成本。第五，可以为企业开拓一个新的成长机会。第六，可以改善企业风险管理水平。第七，可以增加企业的竞争地位。最后，可以改善一个企业或者增加一个企业融资的能力。这个就是为什么企业的社会责任会为股东创造价值，来自于这八个方面。所以，现在越来越多的大的企业意识到社会责任的重要性，所以他采取了各种各样的方法。
这是简单的几个例子，比如陶氏化学，他通过向日葵和菜籽油创造了一种重要的商业模式，使得美国餐饮减少了6亿公斤的反式脂肪和饱和脂肪。另外是雀巢帮助印度和其他国家上百万营养不良家庭，通过提供一个非常便宜的微量的营养素，强化的香料，因为印度人做饭要放很多香料，他这里面就加了这种微量元素。这就是一个企业高速增长的而且有利可图的商业模式。后面还有很多例子，因为时间关系我也不具体展开，大家可以自己看一下。所以，现在越来越多的企业在关注企业社会责任，把它提升到一个战略层面。
最后做一个小小的总结，为什么我们要跟21世纪联合举办这次研讨会？一个就是我们中欧的使命，我们除了培养具有中国深度和全球广度的，还要积极承担社会责任的领导者。另外，企业社会责任是企业获得可持续竞争优势和降低风险的战略，我们在十八届三中全会报告里面提出到2020面，大家知道为什么到2020年？一般来讲一届政府是十年，应该是2023年，为什么是2020年？因为2020年是非常关键的年份，根据IMF预测，到2020年中国就要取代美国成为全世界最大经济体，换句话说中国将成为全世界的一个领袖。既然是领导者，我们知道一个好的领导者，你一定要使跟随你的人对你仰视。我不知道在中国这么多企业当中，现在在国际上有多少企业是被人家仰视的？所以，只有你要领导未来全世界，你要改变现在中国的很多商业模式和竞争模式。其中最重要的作为一个未来领袖的话，一定要关注企业社会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