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的国家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宜居的地区。 这一点又是如何影响到他们的社会领域的呢?
“Stipster”是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新现象
“在瑞典我们用一个专有名字称呼社会企业家。他们被称为‘Stipster’——这意味一个新生的时髦者” 约翰·温特解释道(Johan Wendt)。他是一名社会企业家,他所在的社会企业坐落于举世闻名的斯堪的纳维亚社会企业Mattecentrum里面。
在4频道的系列节目Scandimania最近指出,作为生活最快乐的地方,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拥有一种创新和合作的独特商业文化。
举例来说,在丹麦, 超过40%的公民参与志愿工作。瑞典也有相似的合作价值。他有着世界上最为公平的平等薪酬系统。同时他们的经济也多专注于中小企业。
北欧的企业也有为社会企业提供沟通平台,比如Soundcloud, Skype 和Spotify。 同时也在数字创新上领先。
“作为在持续性、创新性以及性别平等方面全球领先的国家之一,瑞典有适合社会企业家的完美环境。”瑞典社会创新论坛(Forum for Social Innovation Sweden)的经理汉娜说道。 “尽管这一切也不过是这几年才发生的。 ”
近年来建立的社会投资基金和一系列的支持机构促成了这一增长。 这些机构包括: Ashoka, Reach for Change, SE Forum 和瑞典社会创新论坛。
“社会企业在瑞典遍地开花”Spread the Sign 的首席执行官丹尼丝·来纳森(Dennis Lennartsson)说道。 “互联网使得用户和买家之间的沟通缩短,同时也变得更加直接。每一个人都可以通过互联网来检查企业和他们的核心价值,这样促使公司变得更加透明和开放。这为社会企业创造了机会。”
斯堪的纳维亚的政治结构也影响了社会企业领域的本质。“作为超过百年的社会主义国家,瑞典和丹麦的福利系统让他们的人民不用担心任何事情。现在,这个系统正在发生改变。社会企业正好进来填补这个空缺。” 温特说道,“这也影响了在斯堪的纳维亚社会企业的种类。我们的社会企业更加倾向于关注社会福利问题,比如教育,、健康保健、 找到丢失者并帮助妇女在职场取得进步。我认为在这一点上,我们优于英美。”
在欧洲范围内社会企业的另一个推动力是它对年青人的吸引力。 “成为一个社会企业家是一件时髦的事情,”本杰名·凯恩兹(Benjamin Kainz)说到, 他是社会企业Young Care的联合创始人。他的社会企业是一个连接年青工人和在老人院里面的老人的组织。“在瑞典社会企业是一个更年轻的运动——人们更有可能认为他们可以用社会企业作为一个改变社会的工具,以此来参与政治生活, 而并不仅仅是一家具有社会构想的公司而已。”
温特说“在斯德哥尔摩,我们有非常出色的社会企业初创企业——数以百计年轻的数字公司崛起并蜂拥而至。时至今日,很多年轻人说‘我长大后我想要成为一名社会企业家’因此社会创业这个概念在瑞典已经从不为人知变成小孩都为之向往的事情。”
来纳森相信斯堪的纳维亚国家社会企业的突然增长反应了一种消费文化的转移。 “人们期望公司是‘好人’,进而才买他们的商品。如果说‘贪婪’在90年代是好的话,那么现在 ‘社会关怀’是一件好事,这比之前好太多了。”
但是, 除了对社会企业部门的热情,斯堪的纳维亚国家社会创业仍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沙拉·普劳塞(Sarah Prosser),英国文化协会(British Council)的全国主任觉得特别是挪威有许多地方需要向其他国家借鉴。 “对于什么是社会企业这里并没有一个统一的理解。社会创新作为一个术语已经开始有一定的牵引力,但没有真正使用多少。基本上,在能与瑞典、芬兰和英国相比之前,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至于挪威为啥会落后于其他北欧国家? “我认为挪威之所以会落后是因为他是最富有的国家,”普劳塞解释到。“他不太需要社会企业来填补缺失的服务,虽然越来越多的社会企业涌现出来是作为一种商业模式存在以鼓励多样性。 ”
虽然在斯堪的纳维亚国家里面社会企业发展最优,瑞典相较英国在社会领域仍然落后。 “在瑞典我们有一种很强大的传统即国家应该解决我们的社会挑战。‘社会企业’现象在我们国家里面是一个相对比较新的概念,”索菲亚·阿沛格林(Sofia Appelgren)说到, 她是Mitt Liv的创始人,这是一个旨在促进瑞典多样性的社会企业。
玛雅·弗兰克尔(Maja Frankel), Ashoka斯坎迪纳维亚的主任也认同这点。“在斯堪的纳维亚国家,社会企业仍然在初级阶段。我们需要建立社会企业和社会创业网络的基础设施,以促使这个产业进一步发展。”
凯恩兹总结瑞典社会企业领域道:“瑞典目前有一个发展社会企业的良好环境 ,这里有许多初创企业,一个稳定的政治结构和对于新方法和改变的开放态度。社会企业领域正在成长。”
“这不是一个完美的世界,但是它正在变得更好。 ”